非洲割礼{图文}{不恶心,老少皆宜}
一天,我们应邀参加了一位乌干达少年的“割礼”仪式。车在坑坑洼洼的乡间便道上行驶了半个多小时,就到达农场附近的一个村庄。伞状的芒果树下已聚集一大群人,来自各村庄的亲朋好友和本村的村民,众人围着一个大圆圈,中间站着一位头顶、脖颈、手臂戴满花环,脸和胸脯上涂着白、黄相间的颜料的少年。今天就是为他举行“割礼”仪式,瘦小的个子,脸上长着一双机灵的眼睛,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。亲友们将一件件礼物——衣服、食品、鲜花等送给他以表示祝贺。鼓声咚咚,歌声阵阵,大家抖动双腿,扭起臀部,兴致勃勃,翩翩起舞。舞蹈的节奏越来越快,有时还要倒地翻滚,一个个累得满头大汗喘着粗气……这时主人端上几坛自酿的美酒,将一根树枝做的吸管插入坛内轮流吸起来。休息一阵之后又接着跳舞,累了吸酒……整整热闹了一个多小时,中间那位少年似乎已经跳得精疲力竭,酒也吸够了已有点醉了,东摇西晃。人们仍然围着他不停地跳,最后像要昏倒在地,亲友们扶着他来到芒果树旁坐在草地上。
“胆子大一点,不用怕,?割礼’后就成人了,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。”亲友们在鼓励他。“割礼马上就开始了!”乌干达朋友告诉我们。于是我们也跟着去看个究竟。那位少年躺在一张破席子上,脱掉裤子,看上去他非常紧张,双手在不停地发抖。割礼师是当地的一位乡村医生,约摸40来岁,上身赤裸,只穿一条短裤。他先在旁边的一条水沟里洗了手,来到少年的身旁,随手用割礼者的裤子擦去手上的水(等于没有洗过手),俯身对少年说:“祝贺你割礼,不用怕,我已干了20年,技术是一流的,只要几分钟就可完成,一点也不痛。”他在做手术前的思想动员。接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按住少年的手脚。
这时,乡村医生取出一片铁锈斑斑的刀片,在没有任何消毒,没有一点麻醉药的情况下动起手术来,用刀片一点一点割下男孩的包皮,顿时,男孩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叫声,拼命挣扎也难以动弹,几乎昏过去,惨不忍睹。大约五分钟将包皮割下,再用一枚长长的植物刺作针缝了几针,最后从一只小瓶子里倒出一点紫色的药水(据说是草药的汁)擦在伤口上算是消毒了。这种紫色的药水真的能消毒吗?
12月的一天,我们与医疗队的同志去乌干达的Kapchorwa地区旅游。医疗队的同志介绍:这个地区的塞北尼部落至今仍在流行少女的“割礼”,使人大吃一惊。
途经塞比尼部落的一所中学时,我们进入校园稍事休息。一些女同学马上围了过来,与我们亲切地交谈起来。其中有位名叫贝翠丝.克门特的女孩听说我们中有几位女医生就非常激动地诉说起来——“我是塞比尼部落人,今年16岁正在念中学三年级。12月对我们塞比尼少女是灾难性的一个月,我们要接受‘血腥的传统’进行‘割礼’,这是一项残酷的习俗,非常痛苦,令人不寒而栗。我们不愿重蹈母亲所经历的道路,但这却是塞比尼部落女儿的唯一途径。如果我们拒绝,就会遭到‘去死!去死!’或‘娼妓!娼妓!’这样的恶毒诅咒。”“你们不会逃走?”“逃得了今天也逃不过明天,部落酋长的户口簿上清清楚楚地记载着每个女孩的出生年月,每年的12月都要清理一次进行登记,一个也逃不了。在我们塞比尼部落一个未举行过‘割礼’的女子被认为是背叛者,永远不得嫁人,即使幸运让人娶了她,也被禁止给奶牛挤牛奶,禁止进入她丈夫的牲口栅,甚至禁止从家庭的玉米仓库里获得食物,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来。‘割礼’不仅残酷痛苦,整个过程也是非常令人害羞的,因为你的父亲、兄弟、邻居,有时甚至公公都会被邀请观看手术。我们有一位女同学,为了抗拒‘割礼’,去寻求警察的帮助,而被逐出家门,流浪街头……尽管我们非常厌恶,痛恨这项残酷的习俗,但出于种种压力,事到临头,她们一个个又乖乖地回家接受‘割礼’了。”
我们告别中学生继续上路。车离开柏油路驶入一条坑坑洼洼的乡间便道,似乎已经进入山区,路旁是莽莽的原始森林,约半个小时许到达一个塞比尼部落聚居的山村,村口聚集着一大群人,正在高歌狂舞。下车一看,舞者全是妇女,中间围着一位少女,见那阵势是在举行女子“割礼”了。果然,跳了一阵之后,那位少女被请到一侧的草地上坐了下来,一位乡村医生开始为她施行“割礼”手术。我们几个男士只好站在远处观看,女医生们则可在近处观看手术。
手术一开始,那少女疼痛难忍,发出凄惨的呼救声:“救命啊!救命!”她拼命地挣扎着……十几分钟之后,呼救声越来越微弱了,手术整整进行了半个多小时。术后亲友们立即送上礼物以示祝贺。“太残酷了!太残酷了!不用任何麻醉药,也不进行消毒,一点一点地将少女的阴蒂、大小阴唇等外生殖器官全部割光,最后只留下一个小孔……”两位女医生观看“割礼”后,愤愤不平地说。